說是詩稿 其實小曲子偏多不避俚俗自然也就談不上格調 」 徐鳳年驚訝道「那得要仔細讀一讀有上佳詩詞下酒 人生一大美事 」 隋珠公主沒好氣道「怎麼不是你掛個皇子的牌子豈不是更有用」 趙楷嬉皮笑臉輕笑道「宮外有幾人知道我這麼一個皇子 說破了嘴也沒用啊 皇甫枰如今口碑急轉直下 身為江湖上排得上號的頂尖門派拔尖武夫 前些年豁出性命跟北涼王府死磕 江湖上都要豎大拇指稱讚一聲真好漢 到他投效北涼王府成為一條走狗后北涼這片兒的江湖都罵他不是個東西為了自己一人升官發財全族性命幾乎全沒了不說幾代人辛辛苦苦積攢下的那塊金字招牌都給砸得稀爛 不過江湖榮辱是一回事北涼軍政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檔子事幽州上下都挺怵這頭豺狼皇甫枰本身官價不低 正兒八經的果毅都尉是幽州一等實權的將軍 加上皇甫枰跟老農查看莊稼地一樣將偌大一個幽州勤勤懇懇走了一個遍 幽州軍鎮中會做牆頭草的可能品行確實拿不上檯面 但也不一定全是只會阿諛奉承的草包廢物倒向皇甫枰的眾多校尉中不乏有軍功不小的青壯派 這些貨色在皇甫枰身邊擰成一股繩 已經有了氣候 幽州幾位官帽子跟果毅都尉一般大小的將軍總算意識到這個姓皇甫的 不是純粹來幽州過個場撈油水 是鐵了心跟他們爭奪兵權來了
說是詩稿 其實小曲子偏多不避俚俗自然也就談不上格調 」 徐鳳年驚訝道「那得要仔細讀一讀有上佳詩詞下酒 人生一大美事 」 隋珠公主沒好氣道「怎麼不是你掛個皇子的牌子豈不是更有用」 趙楷嬉皮笑臉輕笑道「宮外有幾人知道我這麼一個皇子 說破了嘴也沒用啊 皇甫枰如今口碑急轉直下 身為江湖上排得上號的頂尖門派拔尖武夫 前些年豁出性命跟北涼王府死磕 江湖上都要豎大拇指稱讚一聲真好漢 到他投效北涼王府成為一條走狗后北涼這片兒的江湖都罵他不是個東西為了自己一人升官發財全族性命幾乎全沒了不說幾代人辛辛苦苦積攢下的那塊金字招牌都給砸得稀爛 不過江湖榮辱是一回事北涼軍政是截然不同的另外一檔子事幽州上下都挺怵這頭豺狼皇甫枰本身官價不低 正兒八經的果毅都尉是幽州一等實權的將軍 加上皇甫枰跟老農查看莊稼地一樣將偌大一個幽州勤勤懇懇走了一個遍 幽州軍鎮中會做牆頭草的可能品行確實拿不上檯面 但也不一定全是只會阿諛奉承的草包廢物倒向皇甫枰的眾多校尉中不乏有軍功不小的青壯派 這些貨色在皇甫枰身邊擰成一股繩 已經有了氣候 幽州幾位官帽子跟果毅都尉一般大小的將軍總算意識到這個姓皇甫的 不是純粹來幽州過個場撈油水 是鐵了心跟他們爭奪兵權來了 很多陵州當地人難免要為其打抱不平 從來都是店大欺客 哪有客大欺店的道理龍晴郡內久負盛名的南鄉子酒樓 一名英氣女子獨自登樓 要了幾份招牌時令菜肴臨窗飲酒 掌柜的是龍晴郡郡城老人 跟已經金盆洗手的劉老幫主關係莫逆見到這名親眼看著長大的晚輩女子鬱鬱寡歡 心有惻隱只是老人知曉女子的脾性也不好表露在臉上 只能讓人找出窖藏多年的好酒親自揭開泥封 陪著喝了一碗入喉火辣的烈酒 聊了些劉老爺子年輕時候的江湖事迹 不過被朝廷新近封為橫江將軍的宋笠有自己的打算沒有順著這名刀法大家的意思 而是有了招徠之心倒不是說手頭欠缺衝鋒陷陣的猛將而是宋笠對待絕色女子和江湖高手這兩樣物件 一直都有著濃重的收藏癖好 而且只當成錦上花而不是雪中炭 到手之手 每逢記起時能看上幾眼就心滿意足 兩人對飲 自稱涼州人士徐奇的香客並不多話 只稱讚了茶味幽遠韓桂也不知如何客套寒暄 只能一笑置之 在他們飲茶的時候 那個時不時跑來小柱峰玩的孩子跟韓桂的徒弟清心 兩個差不多歲數的孩子坐在大殿外的石階上聊著天 清心別看年紀小而且在青山觀每天都有忙不完的課業和活計 可輩分在武當各峰都不算低 老掌教王重樓那幾位 在山上輩分最高只不過隨著歲數最大的宋知命離世 如今僅剩下陳繇和俞興瑞兩位年邁真人而已 接下來便是新掌教李玉斧這一輩因為上一輩收徒甚少韓桂作為宋知命六位弟子之一跟李掌教輩分相當接下來便輪到清字輩 武當山上大概有四十餘人雖說有人數漸長的跡象 可小道童清心若是前往蓮花峰玉珠峰那幾個香火鼎盛的地方許多不惑之年的中年道士甚至都有可能喊一聲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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